我喜欢托尼·克拉格的雕塑。作为一名工业设计师,我发现我们的职业喜欢淡化我们作为形式赋予者的角色,而倾向于被视为更可取的问题解决者和创新者的角色,他们的成就来自实证研究。然而,工业设计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将形式赋予功能性物体,这可以让它们工作得更好,或者让它们使用起来更愉快。
小时候,在我听说工业设计之前很久,我就像大多数新兴设计师一样,真的迷上了绘画、素描和艺术。在我年轻时崇拜的所有艺术家中——包括迪士尼、洛克威尔和萨尔瓦多·达利的作品——我崇拜幻想艺术大师法兰克·法拉捷特。我同样努力地研究了这一流派的其他同时代人,包括鲍里斯·瓦莱约、杰弗里·凯瑟琳·琼斯和其他人的作品,但弗雷泽塔的作品脱颖而出,因为它的设计非常有力——这意味着它的图形构成令人难以置信地具有冲击力。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设计带来的概念。
我喜欢荷兰Tulpi公司设计的这个郁金香形状的公共座椅。工业设计是一个小众职业,设计师坚持其历史,并试图在此基础上建立类似于建筑师的可信度——这意味着他们将现代主义和极简主义以及萨帕、拉姆斯和里特维尔德等设计师浪漫化。如果我要给这种当代设计方法分配关键词,我可能会想到严肃、朴素、锋芒毕露和朴实无华。
我在疫情之前的最后一次重要旅行是去印度给古吉拉特苏拉特的奥诺大学的工业设计学生演讲。我生命中最美好的记忆来自我的环球旅行。印度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空气中都能感觉到电能的存在。我特别喜欢在新德里帝国酒店的住宿,这是一家具有明显英国统治风格的酒店。体验世界各地的丰富多样性对于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来说至关重要,因为只有通过这一点,你才能真正理解所有人都有相同的愿望和相似的天性。了解人们真正想要的是成为一个伟大的设计师。
作为一名设计师,在真正好的东西开始出现之前,我会让我的大脑在一项任务上自由地“追逐”几个星期。作为一名年轻的设计师,当这些结果来得不够快或受阻时,我经常会感到沮丧。我不明白的是,这些信息还不在我的脑子里,再多的纸碎也不能让它神奇地出现。在创作过程中,重要的是要记住使用转移注意力的策略——走开,让你的头脑冷静下来。当你在这些间歇后重新投入时,障碍被难以捉摸的心流状态所取代,这正是你想要的状态。对我来说,沿着有着美丽景色、俗气餐馆和被遗忘城镇的偏僻小路开车是一个很好的转移注意力的策略。